曾为晋国古都
车厢城,曾为晋国古都,有翔实的史料可查.
据明朝年间的《绛县志》记载:晋献公8年,"献公派士建都城聚(聚,即今绛县城南5公里的车厢城),将桓、庄之族群公子全部杀光,继而将聚命为绛,从而晋国定都于绛".清乾隆时期,授文林郎绛县知县白山拉昌在《新修绛县志序》中说:"绛县古晋都也.今之曲沃与翼皆绛地分疆画界各据所守……"清光绪年间花翎同知衔绛县事习安刘斌在《续绛县志序》中也称:"绛在春秋晋时固一大都会,其为地固不狭……"《平阳府志》也明确记述:献公继位后"弑群公子而徙都于绛,故命士城绛深其宫,自献而下历惠、怀、文、襄、灵、成,传至于景公十五年乃迁新田."上述"绛",即现在的绛县车厢城.
大量权威爱史料的记述也说明了车厢为晋国古都.
《方舆纪要》载:"聚,即今山西省绛县东南十里之车厢城."《史记·晋史家》、《诗谱》、《中国地名大辞典》、《元和志》、《地名补注》、《春秋故事》等林林总总不下10余种的史书无一例外地肯定了这一论点.
自晋献公八年建都于绛车厢城,次年迁徙于此,历经84年,是晋国史上最辉煌的时期,也是晋国史上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年代.直至景公15年,由于梁山崩,景公怕处于中条山坡的晋都发生类似这样的危险,才迁都于平地之中的新田.
围杀群公子事件
晋献公继位初,其权位受到了桓、庄之族的威胁.
所谓桓、庄,系献公曾祖与祖父,是嫡系关系.而桓、庄之庶系子孙,实为献公同宗叔父、昆弟.这些人数远超过嫡系的群公子,倚财仗势,无法无天,游手好闲,无恶不作,以至竟然与公室抗衡,使继位不久的献公极为不安.为了扫除身边的隐患,献公采纳离间计,先是诱惑多数低能公子,诬陷足智多谋且少有劣迹的富有公子,继而设法铲除蠢蠢欲动、敢于闹事的公子,进而由士筑城聚(即车厢城),以诡计拘捕所有庶系公子,一举尽杀之.而今,当年围杀群公子的牢狱尚存.
晋献公围杀群公子后,消除了心头之患,巩固了君权地位,索爱"而城聚都之,命73绛,始都绛"(《史记·晋世家》).至于扩建规模,《诗谱》明确记述:"北广其方城二里",也就是说,在原车厢城北面扩建了方二里的地方.
随着国都面积的拓展,车厢城作为晋国政治、经济、军事、文化中心的地位则日趋稳固.
大量的文物与地名佐证
分布于绛县大地的诸多文物,以及数不胜数的相关地名可以佐证绛县车厢城系晋国古都.
晋献公之墓,文公墓、灵公墓俱在绛县.位于绛县槐泉村的献公墓,高约40米,形似无柄木铎,据传系从几十里外的曲沃太子滩取五花土,由国人排队传筐,堆积而成.因其声名欠佳,故而"孤寝无祠".位于绛县下村的文公墓,高约40余米,圆形,因其功德昭著,墓前建祠,祠内立有清乾隆51年的"晋文公墓"石碑一通,近年墓前又雕塑了形态159真的晋文公石像,历代祭祀.晋灵公因暴虐成爱,昏庸无道,死后葬于绛县南刘家村的荒丘上,孤苦伶仃,无人祭祀.在绛县博物馆里,一直保存着清"晋旧都"、"绛县师"、"绛县老人"等各种碑匾、石像及有关文物.
绛县的不少地名,也能说明这一点.士故里,临近车厢城,因而被称为南城村,即是一例.距车厢城东7里的卓子沟,因与世无争的献公之子卓子隐居于此,故而此名;小祁村,是晋国祁午将军练兵的教场;南官庄,为晋文公巡视此地时所赐名;吴璧村,传说该村一吴姓村民曾向文公献一玉璧而得此名;范村,相传为晋文公舅父子犯旧居,原名犯村,后因避讳"犯"字,更为今名,现村内将军庙、石碑等遗物尚存;晋峪村,因晋文公曾驻兵而得名;拔剑泉,传说晋文公带兵打仗时,到此将士饥渴难忍,文公一急之下插剑于地,拔剑时泉水涌溢,后此名便得以流传;董封村,为晋史官董狐的封地;孙王村,据说是因晋文公曾在此召开"尊王攘夷"会,便取名尊王
村.后该村的孙安为官清明,为纪念之,遂更为今名.